1魔教教主当众露出举行神秘仪式教徒轮番亲吻教主雌穴以示忠诚(2 / 2)

渴,一看见那些粗长之物,穴中就淫水狂流,恨不得扑上去将它插进洞中。身为一教之主的羞耻心令他将这些淫邪的欲念牢牢压在心底,可是在这样一个无人的夜晚,那些念头忍不住破茧而出,借着夜色遮掩,他藏在这无人敢入的禁地里偷偷抚慰着自己饥渴的肉体。

在夜色的催化下,他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的放浪。他跪坐在冰冷的地面,一边用手抚慰着空虚的肉体,一边将刀鞘置于双腿之间,用越发肥厚的蚌肉夹住鞘身雕花的部分前后研磨。

他摩擦的兴起,一次抽动时,刀柄坚硬的部分恰好在滑腻的汁液促使下滑入敏感的花唇,顶的他浑身都酥麻了。只恨不得这物再长些,能将他的骚穴捅穿。

刀柄很快就被他的体温捂热,再也不能带给他清凉。他失望的起身,失魂落魄的看着沾着粘液的刀鞘。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鞘身带着一层薄薄的水光,那是自花穴里流出的蜜汁。虽然不曾插入,但光是磨蹭穴口就令里面流水不止。他的脸上升起一层薄薄的红晕,脸上的表情复杂莫名。

饥渴的身体仍旧没有得到满足,他失神的望着洞外的冰天雪地,眼中的渴望几乎要破茧而出。

被欲火趋势的红衣男子赤足走过积雪皑皑的草丛,洞外寒彻刺骨,却令他燥热的皮肤感到丝丝舒适。

他将刀鞘扔到积雪上,在它吸收天地寒气的同时,他也迷茫的倒在了雪地里,妄想用冰雪的寒凉压下汹涌的欲火。

匆匆披上的外衣在雪地里显得越发的凌乱,皮肤不消一刻便被冻得通红,粗重的喘息声在天地间不断回响。

体内肆虐不止的欲火快要将他逼疯,他似乎已经不能再算作是一个男人,躲在山上的日子,他总是彻夜难眠,着魔一样渴求着被其他男人侵犯占有。那处难以启齿的淫穴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痒,本能的渴望着被硬物插入摩擦,一刻都不肯放过他。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男人,甚至不再是一个人,只是一口渴望被肏的淫穴。

褪去身上唯一能够蔽体的红袍,他着魔一般从地上捧起一把积雪往燥热的下体浇去,将可怜的肉棒埋在冰冷的雪堆里,又抓起一把积雪胡乱塞进火热的花穴。那处痒得钻心,被冰雪一激,竟然舒服的要命。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,手中动作不止,用积雪将里面填塞的满满当当。

他心满意足的倒在雪地上,眼神空洞的看着天上的星辰,微微张开的双腿间,一股涓涓细流从冻红的穴口流出,在他身下汇聚成洼。他的体内是如此的炙热,不消一刻就将体内的积雪融化,化成温热的冰水。

他从冰雪里爬起,仰视的角度让他有了新的发现,眼中射出幽幽绿光。那是近乎疯狂的渴望,是淫兽本能的需求,化身为淫兽的男人飞身而起,凌空将渴望的宝物摘下,紧紧抓在手里。洞口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柱,那些冰柱有粗有细,有长有短,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幽幽微光,远远看上去竟是无比瑰丽。欲火焚身的教主从洞口掰下一根剑柄粗的冰柱,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花穴插去。

穴肉冻得发颤,可是男人口中却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。强烈的刺激令他的身体阵阵发颤,也不知是过于舒服还是太过冰冷。冰柱虽然不算粗,却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刺激。丝丝寒气侵蚀着他的穴肉,令他发出淫荡的呻吟。

“啊……好冰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他紧紧攥着这根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冰柱,不住的在饥渴的小洞里抽插着,一次又一次的捅进自己体内。为了使抽插的动作更加顺畅,他将双腿抬至肩部,腰身弯曲,身体几近对折。随着手上用力捅进,胀痛的肉棒一下下点在他的脸上,在冻得通红的脸颊上流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。在快感的驱使下,他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,张口便含住肿胀的龟头,淫荡的吸吮着自己的性器。

他的身体因快感而不住的颤抖着,脸上露出异常兴奋的表情,泛红的眼角在朦胧的月光下泛出莹莹水光,嘴角更是有涎液流出。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,久旱的身体被这一点点甜头浇灌的舒爽至极,几欲癫狂。

克制数年的欲望在毫不间断的自渎下终于发泄出来,腥臊的精液在他口中喷薄而出,灌了他满满一嘴。这股精液又多又浓,他的口腔无法承载,乳白色的浊液从嘴角溢出,顺着形状优美的下巴缓缓流下,滴落在银白的雪地上,与身下的冰水混为一体。

一次发泄并不能让久旷的身体得到满足,他的喘息声越发凌乱,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急切。插在体内的冰柱被体温渐渐融化,湿冷的冰水从穴口汩汩流出,带走了大部分快感。冰柱越来越小,已经不能满足身体的欲求,他艰难的喘息着,抖着两条发软的腿又飞身而起折下一根新的冰柱。这根比之前那根更粗更长,足以带给他更大的快感。

他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表演着最为原始的舞蹈,将武人的柔韧和娼妓的淫靡揉为一体,演出了一幕吸引人眼球的香艳春戏。一只与冰雪同色的猛虎躲藏在夜色之中,将这场春戏尽收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