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 初夜权拍卖太后浑身涂抹春药当众受辱高贵身体惨遭恩客践踏享用(2 / 3)

,可是被欲火折磨的青年根本没有功夫去想其他,光是如何让自己好过就足够他伤透脑筋了。

在那之后的七天时间里,太后再也没有摆脱过黑暗与情欲。在被深度撩拨之后,他被独自关在黑暗的房间里品味欲求不满的滋味。

眼睛上的布条一直没有取下来过,他连白天与黑夜都分不清楚。每天调教师都会过来调教他一番,有时是滴蜡,有时是道具,但更多的时间里,他都是在被下了春药后,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,拼命的忍耐体内奔流的欲火。最初的两天里,调教师还会给他一根玉势,让他略解骚痒,可是最近几天,他骚痒难耐的淫穴里总是空无一物,连自给自足略解饥渴都不能做到。

不能得到满足的骚逼痒得快要令他发疯,而憋涨难忍的下身也难受得令他快要吐血。他已经整整七天连续发情却不被允许射出一滴精液,囊袋沉甸甸的坠在下身,胀的快要爆炸。可是比起胀痛的春囊,令一个饱胀的部位要更加痛苦,那就是多日不能释放的膀胱。自从被关在这间调教室,他就一次也不曾排泄过。调教师怕他虚脱,有给他好好的补充水分,虽然喝下的水分大部分会随着汗水排出,但是七天以来还是积蓄了不少尿液,令他的膀胱胀痛难忍。尿意在体内不断翻涌,随着身体动换在体内不断晃动,快要将已经到达极限的膀胱撑爆。

一层晶莹的汗水包裹着他的身体,在春药的作用下,大量汗珠从他的毛孔中冒出,从未风干过。除此之外,在他的两腿之间、身体之下,汇集了一个略显淫靡的小水洼,那些都是从骚逼里流出的淫水。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小穴在黑暗中不断收缩着,从中分泌出的骚水多到让女人都自愧不如。前端被银环紧紧束缚住的玉茎已经憋得发紫,痛苦到令他痉挛的程度,可是在春药的催化下却一刻都没有软下去过。

黑布的遮掩下,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焦距,呆滞的看着眼前的黑暗。他已经没有思考的余裕,无止境的黑暗和一刻也不曾停歇的欲火已经快要将他逼疯了,他就像一只只知情欲的淫兽,在地上不停的磨蹭着下体,以求让欲火焚身的肉体获得微小的欢愉。

吱呀一声过后,不知是谁走进了房间。随着脚步声的接近,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,心中既恐惧又渴望。调教师的手段让他感到惧怕,可是也唯有这个人到来时,他这具被撩拨的欲火焚身的淫荡肉体才能稍稍得到满足。

恶魔的脚步声停在身前,一根带着异味的棒状物拍打在他的脸上,明明骚臭难闻,可是此时这种雄性气味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,诱惑他堕落。下身的骚水流的更急,身体也热的更加厉害,口中的圆球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取出,长期被撑开的嘴巴一时间无法闭合,涎液顺着下巴缓缓流下。他的理智早已被没有止境的黑暗与欲望所腐蚀,剩下的只有肉体的欲求。他难以抵抗雄性气息的诱惑,痴迷的张开双唇,将狰狞的肉棒含进口中,像品尝美食一样吸吮舔弄。继肉体之后,他的精神也堕入深渊,沉沦在肉欲中不可自拔。

调教师对他这副淫贱的模样十分满意,在被伺候着射出宝贵的精液后,作为对太后的奖励,他终于高抬贵手将扣在太后阳具上的银环取下。被束缚多日的肉块已经被勒出一圈深深的印痕,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怜。已经憋过头的欲根并没有因为束缚解除而射出珍藏的精液,分身顶端的小孔干燥的不可思议。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,调教师眉眼一弯,手下毫不留情的用力抽出堵住尿道的细棒。

“啊啊……”太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与此同时,淡红色的尿液激射而出,哗啦啦的落在地上,流个不停。小棒上的毛刺已经与伤口长在一起,小棒这一抽出,刚刚愈合的伤口立即被撕裂。

积蓄七天的尿液足有一盏茶时间才断断续续的排干净,太后满脸冷汗的倒下,像虚脱一样瘫软在地上。分身痛得就像有火在烧,胀痛多日的膀胱一下子空虚下来,他反而有几分不习惯。尽管没有射精,小穴也没有得到照顾,但是痛快的发泄和分身的疼痛却令他昏聩的大脑重拾了几许清明。

调教师将脚尖捅进空虚骚痒的肉逼里,在他的穴口肆意踩踏,笑眯眯的问他:“怎样?愿意接客了吗?”

“嗯啊……不……不要碰我……”被人用脚玩弄虽然屈辱,但是空虚了许久的小穴却感到很舒服。太后为这样淫贱的自己感到羞愧,泪水溢出了眼眶。太后恢复清明的大脑涌上的全部都是羞愧与自厌,他怎能屈服在男人的脚下,怎么能为了一点肉体的欲望为先皇以外的男人吹箫,浓浓的羞耻感与愧疚自责涌上他的心头,他终于从逼人发疯的肉欲中醒过神来,再也不肯被男人玩弄。

调教师轻笑了一声,惊讶的挑高眉毛,眼中有抹兴味一闪而过。不愧是他贞洁高傲的母后,果然有些意思。

太后又被重新绑起来,眼睛上的黑布终于被人取下,已经不习惯亮光的眼睛有种微微的刺痛感,他眨了几下眼睛才适应了微弱的烛光,然后他看见调教师的脸上挂着充满兴味的笑容。太后心头阵阵发寒,不知对方还有什么手段等待着自己。他虽然还能坚定的拒绝对这个男人屈服,但他心里还是已经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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