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瘫子被草失禁(3 / 3)

温存,股间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,小腹拍打他的屁股,凶残的撞击震得他断断续续呻吟。

辛西娅把拇指按在他唇上,艳丽的血成了口红,描绘他漂亮的唇形,冰凉凉血淋淋的妩媚,如同从湖里爬上来吸人精血的水妖。药慈枫的穴口涨满了淫靡的汁水,女人咬着他的乳珠,像是要把他捣烂一般狠狠肏。

“不行了……我……腰疼……”他虚弱地颤着睫毛,低声哭说不行了。

辛西娅闻言立刻抽出枕头,把他的身体侧过来,将他左腿架在肩膀上,伸手按摩他嶙峋的脊柱,辛西娅没有停,这种姿势甚至能将阳具更深地插入。

性快感让药慈枫呻吟尾调逐渐拉长成泣音,他红唇虚虚张着,沙哑地叫着对不起,叫着daddy。

“呜……我……我要死了……我……”

辛西娅把因高潮而不断痉挛的青年紧紧抱在怀里,下身契到最深处,延续那份电流。

在痉挛中药慈枫再次失禁,清亮的尿液从阴茎里淌出来,他眼神失焦,眼泪无意识地流着。他的锁骨,脖颈,后背,大腿到处都是凶暴的爱痕,乳尖更是被吮吸地红肿不堪,他迟迟从高潮中回神,看自己身上一片狼藉,脸反而更加红扑扑的了。

辛西娅把他拦腰抱起来,他太瘦了,女人忍不住皱眉,在卫生间替他清洗了一番,给身上的红肿处上药,安顿在床上。

她问:“没有不舒服吧?”

药慈枫想到刚刚亲密的缠绵,刚刚的欲仙欲死,他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,干脆转头不看她。

辛西娅撩了被子,她钻进来慢慢抱住了药慈枫有些紧张的腰身,面对面把头埋在他颈处呢喃:“好香,好软。”

“你怎么会这么香这么软呢?”

药慈枫心里痒乎乎的,抓住她的手腕,犹豫地问:“你真的不慕残吗?”

“你不信我吗?我为什么要骗你呢?”

“那你喜欢我什么呢?我一无所有。”

女人沉默片刻,轻吻他的后颈:“多数男人觉得我喜欢上他们是理所当然的,他们其实也什么都没有,你能明白吗?”

她想,她是先爱上了药慈枫过分漂亮的脸,然后是他身上清幽冷淡的气息,然后他放在琴弦上的手指,最后是他色厉内荏的高傲,她看透他的眼睛,里面带着近乎警惕的孤独。

足以满足她对东方美人的一切幻想。

她对古典音乐没有丝毫兴趣,但她对药慈枫有兴趣,所以经常去看演奏会。她没有奢求,更多只是做一个安静的观众。虽然她明晃晃地知晓自己不健康的欲望,她中毒了:她想要得到他,溺爱他,让他的脾气越来越坏,只有自己忍受他,最后,他的小小世界只有她,他漂亮眼睛的情绪只为了她,快乐,悲伤,都属于她。

她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夜里,惊起涟漪。

“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