宰了哥哥丈夫后操烂双性哥哥;酣睡时被骚货哥哥献身的游轮聚会(1 / 3)

罗州叼着烟,轻蔑地看着脚底痛哭流涕的男人,手指弹了弹烟灰,“哥夫,这是干什么?”他指着一旁惊惧不定的女人道:“你不会真信这婊子是个处女吧?我手下的弟兄们,不说全部吧,七成都跟这骚货打过炮。”

“你贱不贱呐?怎么,恨我那个哥,只能怂得染给他性病?不是吧!”

布满糙茧的掌心[啪啪]打在面容扭曲的男人脸上,把对方身为精英的面子踩在地上践踏。

“陈先生!”楚楚可怜的女人露出半边奶子,透明内衣下面的风骚肉体暴露得一清二楚。

“罗州!你不要太过分!”陈明腿弯用力,猛地扑向罗州。却被一身腱子肉的男人一脚踹到茶几上。

“什么垃圾货色,也就那个不男不女的杂种看得上你。”罗州面容阴鸷,更显得血腥味浓重,“割了这男的东西泡酒给这女人喝。”

“脏鸡。”

屋里狼藉关在身后,听着痛吟惨叫让罗州英俊面庞挂上笑意,他出了酒店,一脚油门直接去了贱种家里。

开门的男人面容清秀,身材纤细,脸上挂着亲近的笑容,唯独一双勾魂桃花眼,让罗州怎么看都觉得他骚。

看到来人是他,罗燕归的笑意淡了下来。

罗州无所谓,大摇大摆地进去坐在沙发上,狂妄地打量眼前貌似土里土气、卑微胆怯的男人。

“罗燕归。”他冷哼一声,把人一把扯过压在身下,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道:“罗燕归,我把你男人的屌剁了。”

“他在外面玩得那么脏,你还让他操你的逼?”

感觉到身下的人的颤抖,罗州咬牙切齿,他扯开家居服的扣子,露里面层层包裹的束胸。四肢钳制住对方挣扎的肢体,直至把丰乳肥臀、浓密阴毛下饥渴难耐的贱逼都露出来,刮了一手腥臊味浓的水儿,举到罗燕归眼前,嗤笑道:“你就装吧,骚逼。”

罗燕归先天畸形,他老爹死了以后,同村伯伯欺负他们孤儿寡母,被他娘揭发后,倒打一耙他是个怪物,原来这老东西还趁他睡着偷摸过他。

后来母子俩被撵出村子。

貌美不减的蒋桂娘流落风尘遇到了罗老大,带着儿子嫁进了罗家。母子俩遇到罗州这个刺儿头,从此罗家鸡飞狗跳。

罗老大真心待蒋桂娘,尽管是个婊子,继子还是个怪胎也毫不介意,但是罗州同样是他老罗家的继承人,也是含在嘴里疼着的。

因此只能不偏颇,但是罗州可不是个心疼老爹不容易的主儿,三天两头地欺负罗燕归。老爷子没少发火罚他。

只有罗州知道,那罗燕归长了个魔鬼身子,嘴上念经,肚里害人。

好不容易两个人更大了些,各有各的道,罗燕归出国念书,罗州混迹黑道,二人分道扬镳、相忘于江湖。

谁知道罗州成年生日聚会那天,虽说早早就开了荤,但是兄弟们还是给他准备好了女人。

疯了一整晚的罗州躺在游轮上酣睡,半夜又被自己胯下的快感刺激醒过来。

他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女人,手已经握到枪把上,又贪恋人家那水多肉紧的小嫩逼,腰狠狠挺了好几下,这才懒洋洋举起枪来。

“……?”罗州瞪大了眼睛,“罗燕归?!!”

“是。”罗燕归扭着细细的腰,毫不在意对着胸口的枪,被阴道里的大肉棒肏得津液下流,白皙水嫩的身子摇摆晃动,胸前两团大奶子甩得光晕飞舞。

一看就没什么经验的粉色奶头堵住冰冷的枪口,碾磨数下,激得罗燕归脚趾挛缩,淫叫着射了出来。

罗州赶紧挪开枪,沉声道:“有病赶紧治,枪会走火!傻逼!”

罗燕归软软倒在他精壮结实的身体上,白玉印着黑石,说不出的浓烈勾人。

“滚下去,要点廉耻心成吗?”

罗州被罗燕归的这身皮肉一贴,浑身都不对劲了,还没射的大鸡巴猛地弹了两下,硕大龟头从湿漉漉的阴唇穿梭而过,啪一声打在罗燕归屁股缝里。

“廉耻心……”罗燕归很不“罗燕归”地笑了两声,抬手猛地一巴掌扇得罗州歪过头,“昨晚肏了几个女人?你就不怕得病?”

“疯子。”罗州舔着跟牙齿碰撞、磕破皮的脸颊内侧,眼神凶狠得像吃人的狼,“怎么?嫉妒了?”

他猛地翻过身把罗燕归压在身下,食指中指扒开热乎乎的肉瓣,猛地提屌突刺,“就这么欲求不满?不是在国外读书,怎么国外找不到愿意肏你这个怪物的鸡巴?”

“骚逼,老子都睡着了,非要骑老子身上,你是不是比婊子还下贱?嗯?大不大?肏进你子宫口没有?”

弯翘硕大的黑紫色肉根凶猛地把红艳艳的肉屄口啪出一圈白沫,“噗哧噗哧”的交媾声中,嫩娇娇的逼逐渐变得熟媚,被大鸡巴带出好一截骚肉来,像接客接烂的熟逼。

“我不贱,”罗燕归搂着自己乱甩的木瓜奶子,爽得几乎要翻白眼,娇媚撩人的叫床声中断断续续道:“我不贱能让你操?你看看啊!顶太深了!!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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