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身体,可比你更明白爸爸的爱。”【H,一边挨皮带的抽,一边被操穴,直到高潮】(1 / 2)
“你知道……自己做错什么了吗?”
房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后,邵明屹缓步走到女儿面前,他低沉的声音,此刻异常平静。
乔应桐每每痛苦得不禁挣扎,绳索便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“滋滋呀呀”声。被反绑着吊在半空中的她,甚至连抬头看向父亲的脸,都做不到了。
先前被薛馨滢鲁莽解开的皮带,此刻还挂在邵明屹的腰间,他大手用力一抽……
“哗啦——!”
“桐桐……知道……”乔应桐看着父亲手中将皮带折过来,紧握在手中,深深的恐惧令她牙关直打颤,直到将唇咬出血,才勉强从喉咙中挤出了声音:
“我不该把别人,引到爸爸床上……”
然而,邵明屹摇了摇头。
“桐桐……你是爸爸精心栽培的完美作品,你一直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悟性……”一声叹息,邵明屹弯腰啜吻着女儿苍白的唇,眉眼间尽是不舍,“只可惜……”
话音刚落,举起的皮带已狠狠抽在她的臀瓣上,娇嫩的肌肤瞬间泛起一道浅浅的红痕。
“唔……!”
乔应桐几乎咬碎了后槽牙,才将眼泪咽回肚子。
“只可惜,你太不懂为父的心了。”
“咻——啪——!”毛骨悚然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。随着几道皮带无情抽过,触目惊心的抽痕,爬满了乔应桐原本白皙的臀瓣。
“唔……!呜……!”当烧灼般的痛楚蔓延至大腿根,乔应桐全身止不住地在颤抖,她却硬是没发出只言片语。
邵明屹打量着女儿冷汗淋漓的脸,眯着眼,淡漠问道:
“不求饶?”
换作是以往,只要父亲的调教动作稍微粗鲁一点,身娇体弱的她早已哀嚎连连了,可如今,哪怕皮带抽得她龇牙咧嘴,她却强行咬住了舌根,试图保持住冷静。
一切只因为,一个危险的念头,正在她脑海里快速成型……
“桐桐知道……今日……全是自己的错……不敢求饶……”
作为十多年前那场悲剧的始作俑者,邵明屹肯定没想到,乔应桐已经与监狱里的乔仕见面;他更不可能知道,自己心爱的女儿,已经得知了十多年前的残酷真相。
“今天的桐桐看起来,过于顺从了。”尽管感知到了女儿的反常,邵明屹却毫无一丝防备,他拿过茶几上的水果刀,轻轻挑断了深埋在女儿花穴中的绳结。
哪怕乔应桐再不情愿,那散开的麻绳结,早已被亮晶晶的淫液彻底浸润。
“不枉我调教了你这些年。”邵明屹的嘴角勾过一丝欣慰的笑意,“你的身体,可比你更能明白爸爸对你的爱。”
“是的……爸爸,我爱你……”
倘若在过去,这一句“我爱你”,是她心底反复翻涌,却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;而如今,在她机械般的应答中,只剩阳奉阴违的伪装。
尽管如此,经过贞操带夜以继日的操纵,她红肿不堪的花穴此刻看起来,依然如同一朵经蹂躏而盛放的淫花,随着她的呼吸,微微张合,黏腻的花瓣不断抖动着,渴望着被父亲采撷、被侵入,被重新占有。
摆脱绳结的淫穴还来不及喘息,已被粗大的肉刃迅猛贯入其中。
“唔唔……!嗯……唔啊……!”
随着父亲猛烈的抽插,不堪重负的麻绳开始剧烈晃动起来,发出渗人的“呲呲”声。
“呜啊啊啊……!呜呜呜呜……爸爸……!唔呜呜呜……!”
女儿此前的背叛,早已令邵明屹心灰意冷,听着女儿那声声哀哭,不仅没能激起他的怜悯之心,反而令他心脏深处的占有欲进一步地膨胀。
当失望与怒火彻底占据了他的心脏,他着了魔般想要听见女儿更多的哭声,用肉棒填满她的子宫、用精液彻底浸润她,直到她……
“有了阴栓,你的身体却更敏感了。”邵明屹面露满意之色,握紧了女儿身上的麻绳,“爸爸会让你明白……桐儿,你的身体,是不能违抗爸爸的。”
“爸爸……不要……!不要……!”
“呲哑——”、“呲哑——”
麻绳晃动的幅度愈发激烈,当刺耳的撕扯声不断擦过耳膜,乔应桐无法遏制地痛苦挣扎起来。
她光洁的肌肤被麻绳越勒越紧,身体却在麻绳牵引下,主动地迎向父亲那坚硬如铁的肉棒,不留余力地,狠狠撞入,将肉棒彻底吞入腹中。
“呜呜呜啊……呜啊啊啊啊……!”
青筋怒张的肉刃,就这么一次次地,撞入她柔嫩的宫口。当脆弱宫口被肉刃开得越来越深,她红肿的媚穴也从痛苦,转为了麻木,如同一个等待接纳精液的肉便器般,淫液开始止不住的四溢,黏腻地顺着麻绳淌下。
“你还要摇尾乞怜到什么时候?”
此时此刻,她的身体以最淫荡的模样,耻辱地回应着养父的侵犯;而生父的声音,却如同鬼魅般响彻脑海……
“你看看你自己,被仇人调教成最低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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